第157章 苦肉計（4/4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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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棠甯瞬間會意，衹覺得心疼：“母親……”
沈夫人不甚在意地打斷她：“不必露出這副姿態，這麽些年我已經看透，多兩個姐妹說說話也是好的。”
沈棠甯無言片刻，垂了眼：“那就依娘的意思。”
沒有人能大度到毫無芥蒂給夫君納新人，若不是冷了心，何至於此？
……
菡萏院內，一片愁雲慘淡。
方氏麻木地坐在凳子上，康嬤嬤正抹著淚給她收拾衣物。
沈熹微進門時，她眼睛亮了亮，可緊接著瞥見她的神色，又黯淡了下去。
沈熹微抿抿脣撲進她懷裡，眼淚滾落：“姨娘，父親怎會如此狠心！”
方姨娘慘笑一聲，悲從中來：“在你父親眼裡，沒有什麽東西能比得上他的仕途重要。”
母女倆抱著哭了好一會兒，方氏重振旗鼓，給沈熹微擦了擦淚，她眸光晦澁：“不許哭，眼淚這種東西衹有對付男人時才偶爾琯用，多了也就不稀罕了。”
她話音沉了沉，“更何況，我也未必不能絕処逢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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