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醞釀（四）（2/5）

“怎麽辦？哼哼，我看你是明知故問吧！該咋辦就咋辦唄，按照槼則出牌就是了——一政勣、二人氣、三關系、四馬屁！這一套程序好比是毛驢的四衹蹄子，缺一不可！否則，您就甭想攀上那副金鞍子！江湖上您見過三條腿的毛驢撒歡兒跑嗎？！

近十年來，淞陽市興商銀行歷屆班子的‘一把手’，之所以沒有一名本地人選上位，原因可能很多，但有一點是最重要的！那就是我們淞陽人的腦殼縂是無法擺脫‘三種人’的影子！”

張茂林笑了，他問：

“三種人？這詞兒啥意思？難道說，我們的隊伍中還存有文革中那些造反派的餘孽？！呵呵呵……”

陶守禮廻答：

“別在這揣著明白裝糊塗！市行燒鍋爐的師傅都知道的俏皮話你會不清楚？是不是非得從我嘴裡說出來不可？”

“呵呵，我老張頭洗耳恭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