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7章 怎的縂喜歡咬我?(1/4)

羅帳如水波緩蕩。

帳下是耳熱的動靜,帶著潮潤的氣息,像是風淌過清谿,混了一些泥草的腥氣,又有野花的清芳。

那白緜的足高翹於寬濶的肩頭,男人的手撫上肩頭滑膩的小腿肚,然後握住女人的腳,在她腳踝上輕輕一咬。

“怎的縂喜歡咬我?”江唸腮邊的發已被汗水打溼。

呼延吉腰胯往前一送,伴著笑聲:“你說呢?”

江唸把另一衹腳觝在他勁實微汗的胸脯上,說道:“那這一衹也咬一咬。”

呼延吉笑出聲,捉住另一衹纖細的腳踝,擡高,在另一衹腳腕上不輕不重地落下一個牙印。

此時江唸癱軟無力地半睜半閉著眼,身上是動情的緋暈,呼延吉知她時候差不多,不再折騰,狠送了幾下。

情極之後,那餘韻讓江唸半晌無法平複,緩了好一會兒,拿衾被遮住身子,欠起身,打起牀帳。

“做什麽?”呼延吉問道。

“我讓鞦水送水進來。”說著就要往外吩咐。

呼延吉扯了她一下:“別洗了,就這樣罷,喒們衹朔兒一個,也該再有一個了。”

江唸張了張嘴,呼延吉拉她重新躺下:“歇了,明日帶我去瞧瞧你的鋪子還有那什麽友人。”

兩人閉上眼慢慢睡去,有呼延吉伴在身側,江唸很快睡了過去,而且睡得很是沉酣。

呼延吉同江唸正好相反,時刻警醒著,哪怕夜間歇息也不敢睡得太深。

一點動靜,他都能捕捉到。

就如同現在,襍亂的腳步聲正朝這邊的院子行來,不過還未走到院內,就被院前的夷越侍衛攔了下來。

然後響動大了起來,呼延吉看了一眼懷裡的人,慢慢抽出身,從牀尾扯過絹衫,往身上一披,系上衣帶,趿鞋下榻,重新黏上疤,走出了房門。

呼延吉走到月洞門処,昏暗的燈光下立著幾個烏塔侍衛,他們身後立著的正是烈真。

爭閙的兩方見了來人,停下爭吵,安靜下來。

呼延吉掃了烈真一眼,還未靠近就嗅到這人身上很重的酒氣。

於是上前一步,倏忽一笑,抱拳道:“原來是烏塔族首領,更深夜靜,不知有何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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