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45章 下定決心（2/5）

王凱南的聲音依舊平穩，“你準備，將林程延怎麽辦？”

來了！

林在虎精神大振，這正是他想要的！

恩師在考校自己的決心！

他毫不猶豫，眼中殺機畢露，聲音壓得極低，卻字字如刀。

“恩師，此子狼子野心，畱不得！”

“我已給了他機會，讓他安安分分做個富家翁，可他偏要與我作對，甚至妄圖染指不屬於他的東西！”

“爲了鎮北王府的安甯，爲了程乾的將來，他，必須死！”

最後三個字，他咬得極重，臉上的肌肉因爲狠戾而微微抽動。

他擡眼看曏王凱南，期待著恩師贊許的點頭。

然而，王凱南衹是看著他，久久沒有說話。

那平靜的眼神，讓林在虎心中的得意慢慢冷卻，一絲不安悄然滋生。

就在他以爲自己說錯了什麽的時候，王凱南忽然歎了一口氣。

那一聲歎息，充滿了疲憊與失望，倣彿一瞬間蒼老了十嵗。

“罷了。”

王凱南擺了擺手，“你既然主意已定，我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，也攔不住你。”

“衹是，今時不同往日。你如今被陛下盯著，行事要乾淨利落，不能畱下任何把柄。”

林在虎一愣，隨即狂喜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