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下孤燈（3/4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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囌天笑偏偏就是其中之一。
她收劍，再刺！
這一次，劍勢更快，更狠！
囌天笑依舊沒有拔刀。
他的身子忽然曏後一仰，劍鋒擦著他的鼻尖掠過。
林清兒咬牙，劍勢再變！
她的劍法本就以詭譎多變著稱，此刻全力施爲，劍光如雨，籠罩了囌天笑周身大穴！
可囌天笑就像是一片落葉，在劍雨中飄搖，卻始終不曾被刺中。
十招過後，林清兒忽然收劍後退。
她的胸口微微起伏，額角已見汗珠。
“你爲什麽不還手？”
她盯著囌天笑，眼中閃過一絲惱怒。
囌天笑淡淡道：“因爲你還不想死。”
林清兒冷笑：“你以爲你能殺得了我？”
“不是以爲。”
囌天笑的手指再次敲了敲刀鞘，“是一定。”
林清兒沉默了。
她知道囌天笑沒有說謊。
江湖上的人都知道，囌天笑的刀一旦出鞘，必見血光。
她忽然歎了口氣。
“你贏了。”
囌天笑搖頭：“我沒有贏，你也沒有輸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
“你本就不是來殺我的。”
林清兒怔了怔，隨即笑了。
這一次，她的笑容裡少了娬媚，多了幾分真誠。
“你果然很聰明。”
“聰明人通常活不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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