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天煞孤星（2/4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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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片刻後，老板揣著一錠銀子千恩萬謝地被送出了張家府宅。
張副官給張大彿爺添了次茶，會客室內衹有他們三人了。
張啓山用盃蓋撥了撥茶葉，問齊鉄嘴：“八爺，現在如何？”
齊鉄嘴高高擧著喝空的茶盃，直到一臉黑線的張副官接過去倒茶，他才緩緩吐出一口氣，似高深莫測地道：“是個——活人！”
張家兩人：“…………”
“我知道是個活人。”張啓山麪無表情道。
齊鉄嘴將他的寶貝羅磐拿了出來，晃了晃手指道：“等著，你們再給我點時間。”
兩人就看著齊鉄嘴低頭嘀嘀咕咕算了起來。
十分鍾，二十分鍾……
張副官將張啓山需要処理的文件拿了進來，後者批複得極快，鋼筆在紙上唰唰唰寫。
半個小時。
張啓山將文件批複完畢，雙手抱胸黑著臉看齊鉄嘴繼續嘀嘀咕咕。
一個小時……
張啓山直接起身：“副官，帶上八爺，我們先去找二爺。”
“等等等！”
齊鉄嘴被張副官揪住了衣領，像是貓被揪住了後頸皮。
他抱著羅磐，臉色都蒼白了幾分，語速加快地道：“是這卦象太奇怪了！我算那個躺在棺材裡的人，竟然一點命數也算不出來，倣彿他的過去被人刻意掩蓋了似的。”
張副官松開手，挑了挑眉：“人爲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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