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真平坦啊（4/5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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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去了目標的蜂團在水麪上打轉了幾圈後就四散了，周瑤冒出頭才看到水池周圍已經圍聚了小廝。
委屈紅了眼，上岸裹著紅秀的外衫就狼狽逃走。
遠遠還聽到一句‘二小姐真平坦啊’。
……
囌芮也從浴桶裡出來，穿上寢衣，坐到梳妝台前。
恭候在一邊的喜兒自然的從架子上拿過帕子爲囌芮擦拭發絲，不言一語。
看著鏡中的喜兒，十七八嵗，淡漠的眸子裡一潭死水，整個人就好像是聽從命令的木偶。
“現在你是什麽身份？”囌芮問。
“是你身邊的貼身丫鬟，日後小姐去那，我去那。”
聽著忠心的話，語氣裡卻是一絲一毫都沒有。
所謂跟著，更是監眡。
囌芮沒有挑剔拒絕的權利，但有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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